“呱!”
“呱!”
不过却是此人看错,一只青蛙从陆逊的袖口处跳出。众人见状,不由长出口气。
“何人妄言!”
孙权恼羞成怒,大骂道:“有人敢折辱陆公实乃罪不可赦,将其拉下去处决!”
“诺!”
“陛下饶命啊!”
孙权心中平复些许,望着年仅十四岁,跪在地上埋头痛哭的陆抗,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搂着陆抗的肩膀,说道:“你为何名,为伯言几子?”
陆抗哽咽地回答道:“启禀陛下,小子名为陆抗,乃我父幼子,亦是独子。”
陆逊不只是有陆抗一子,还有一名长子,但是早夭。
孙权又叹息了口气,说道:“伯言坎坷,子嗣唯你一人。今后居建业皇宫,从朕左右,习兵阅经,不负你父英明。”
“谢陛下!”陆抗向孙权叩首,以示感谢。
顿了顿,陆抗认真说道:“陛下,我父可能并非溺死,而是又人害之。”
孙权心中大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问道:“何出此言?”
“我父脸庞两侧有刮擦,若是溺水应当未有如此痕迹。”陆抗说道。
孙权的手不由一紧,叹息说道:“伯言溺水,应当无误!昨夜船只走火,伯言为躲烈火,投入江水之中,不幸而亡。”
说着,孙权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亡者已逝,勿要多烦。今后还需将心思放在习兵阅经上,若有人欺凌与你,朕为你做主。”
“诺!”
不远处的诸葛恪望着这一幕,咂嘴摇头,面露不屑,低声说道:“认贼作父也!”
“慎言,小心祸从口出!”掉着眼泪的诸葛瑾,提醒说道。
诸葛恪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