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浚回过神来,拱手说道:“多谢郎君,不知郎君如何称呼?”
“在下,陈袛,陈奉宗,现任尚书郎。特为王君任兴古太守贺!”
“见过陈尚书,恐浚再无见君之日也。”王浚苦笑说道。
陈袛露出浅浅的微笑,说道:“兴古郡虽是少谷,但多有畜牧,亦有桄榔木可以做面,以牛酥酪为食。其境有红水之道,东连交趾郡,舟舸往来,络绎不绝。此地并非荒凉之所,府君亦有大展宏图之机。”
听着陈袛这么说,王浚的心里颇为好受,说道:“谢君指点,浚若能再见陈君,必答谢陈君也!”
陈袛又凑到王浚的耳旁,低声说道:“今我大汉迁都长安,益州疆土过大,将要裁撤,其间南中欲单为一州。王君前往兴古郡,身负之任,恐是不轻,当简在帝心也!”
此番言语,戳到了王浚内心深处,浮上喜色,说道:“多谢陈君。若无陈君,浚恐不知也!”
“不敢!”
王浚辞别陈袛之后,走路的脚步都轻盈些许,可见王浚他的心情如何。
陈袛看着王浚的背影颇有深意的笑了笑,又转身入内,觐见刘禅。
静心浏览手握书卷的刘禅,澹澹问道:“王浚可有异议?”
“启禀陛下,王浚略有失落,但仍感陛下待其之器重。”陈袛应道。
“嗯!”刘禅微微颔首,说道:“奉宗所为不错。”
陈袛迟疑半晌,问道:“王浚确有大才,其又乃归降之人,陛下不拔反抑是为何故?毕竟李辅之徒,尚能受大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