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奴隶,谁给你的胆子?”一听离开,弗妮大喝一声,由于过于激动,头顶的珍珠饰品掉下落在地面发出清脆响声。
“在这里,我们才是你的主人。”
弗妮又恼又气的指着奕玺,狠戾的眼神恨不得扑上气活撕了奕玺。
“您是什么身份呢?”俯下身小心翼翼擦掉奕玺嘴上的果酱,克瑙斯淡淡问道。
这一问,属实把弗妮问住了。
她是什么身份?
福尔家族的亲戚,未经允许私自住在福尔庄园中,意图夺取福尔公爵财富以及称号?
想到种种,弗妮气势焉了不少,气焰也无之前那般嚣张。
潘什站起,在自己女儿被克瑙斯成功带偏后,厚颜无耻开口,“弟弟在死前,嘱咐过我好好照顾奎宁,我们不算是客人。”
潘什的话,纯属是瞎编。
原身的父亲可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些话,自他十五岁时,他这个所谓的哥哥就随着其他人跑出了家,再也就没回来过,直到听到福尔公爵去世的消息后才回了来,那又说什么让他去照顾自己孤女的话。
垂头听着三人对话的奕玺,抬起头又继续扯了克瑙斯的衣袖,眼眸里蓄满的泪水格外惹人怜惜。
看得克瑙斯对自己主人格外心疼。
“主人,您是女皇认定的公爵,这里的一切,包括我都是您的。”盯着奕玺看了许久,克瑙斯又是一阵叹气,单膝下跪用丝帕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循序顿诱。
在福尔庄园内至高权利拥有者是她,她无须惧怕恐惧任何人,称谓是她最大的靠山。
看着奕玺逐渐从懵懂变得清明的眼神,克瑙斯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主人是否需要送走两位客人。”
烦人已久不知好歹的客人。
奕玺缩着脖子,小心抬起头看了潘什两人一眼,又迅速低头,“听你的……的,送他们……他们回家吧。”
潘什彭的一声,双手握拳狠狠锤向桌面,力度之大让奕玺眼前的杯子都震了几分。
他痛心疾首道,“弟弟,你的女儿长大了,不让我打理家族产业了,有本事了,能一个人承担了。”
说完这一番话,潘什叹气,“福尔家族产业复杂,你要是有觉悟能承担,那我们也算完成福尔公爵生前嘱咐,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