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承不禁握紧了自己的大手,青筋暴起,一双凤眸漆黑如墨,脸上瞬间凝固成冰,目光更是冷的骇人!
他不但想带她离开侯府,还妄想带她离开京都,永远消失在他面前?
听到这话,原本就冷着一张脸的夜北承再也没办法冷静了!
想带她走,他简直痴心妄想!
夜北承瞳孔缩了缩,眸光睨着地上跪着的齐铭道:“若你真不想她死!就不要再妄想带她离开!”
他这话极具威胁性。
事后,夜北承也觉得,他如此作为属实有些卑鄙,有点不折手段的况味。
可那又如何,两军争锋,只论输赢,不论手段!
夜北承没有再理会齐铭,转身骑上马就离开了。
他也没什么心思去军营操练了,径直去了白誉堂家里。
转念一想,白誉堂这几日有些反常,一直宅在府里不出门,算下来已经大半个月没约见他了。
自打那家伙有了心上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莫不是害了什么相思病?
夜北承心里也正烦闷呢,正好约他出来喝喝闷酒,顺便向他讨教一下女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