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慌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呈给夜北承,道:“这是京中寄回的书信,”
“王爷先前让属下调查聂君珩身世之事,已经有了新的线索。”
夜北承将书信拆开一边看一边听玄武细说。
玄武道:“据探子回报,聂君珩的母亲确是难产而死。”
“探子找到当年负责接生的产婆,可产婆却说,当年聂君珩母亲诞下的乃是一个女婴,且一出生便夭折了!”
“聂将|军恐怕并非那对夫妻的亲生儿子……”
夜北承微微蹙眉,他将书信放入怀中,语气如常地道:“好,本王知道了!”
玄武道:“王爷……还需继续调查吗?聂将|军的生母还未查到。”
夜北承道:“不必了。”说完,夜北承推门便进了房间。
房中漆黑一片,未曾点灯,夜北承取出火折子将烛台上的蜡烛点燃,整个房间顿时一片通明。
潜入北狼皇宫前,夜北承不想让林霜儿担心,便点了她的昏睡穴。
如今他已安然回来,她却还未苏醒。
夜北承来到床榻前,想要看看她是否睡得踏实。忽见她眉心紧锁,额间冒出涔涔冷汗,似乎十分痛苦。
夜北承面色霎时一变,连忙俯身将人扶起,语气担忧地唤她。
“霜儿,霜儿,你怎么了?”
“醒醒。”
他唤了许久,林霜儿方才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见林霜儿醒来,夜北承方才松了口气,他问她:“怎么了?可是又做噩梦了?”
林霜儿情不自禁地捂着心口,神色难掩痛苦。
她道:“不知为何……我心口这两日总是无端端泛疼,尤其今日疼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夜北承将人拥入怀里,温声道:“没事,有我在。”
林霜儿总觉得不踏实,她道:“夫君,你说是不是凌霄和凌雪出了什么事?我心里总觉得很不踏实。”
夜北承微微蹙眉,这几日他倒是有收到夜凌霄寄过来的书信,并将朝中局势一并告知给了他。
可书信中并未提及其他事!
更何况,白誉堂已回京,有他帮扶,定能稳住朝中局势!
思及此,夜北承道:“不会有事的,白誉堂已回京,有他在,不会发生什么大事。”
夜北承心中即便有所担忧,可如今北狼人虎视眈眈,正四处搜集毒物炼化雪狼,恐会危及整个大宋!
眼下他已查到一些眉目,若此时离开,无异于前功尽弃!他只怕北狼国会成为第二个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