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不长眼睛!”
车夫好悬将车停下,气恼地看着江宁。
“叫车上的人下来,我要用车。”
江宁毫不客气道。
“嘿,你这人怎么如此嚣张?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嘛!”
“我管你这许多,我是锦衣卫指挥同知,现在要用车!”
江宁加重了语气,丢去一面令牌。
而听得他的喊声,车帘被打开,出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
“敢问是哪位大人当面?”
老者正说着,瞧见面前的身影,声音戛然而止。
和石文义一样,他属实不敢相信江宁的身份。
“老爷,您看看这令牌?”
车夫将江宁的令牌递了过去。
老者接过,仔细翻看了一阵,连忙下车拜道:“下官太医院院判何鸿安,见过大人。”
“你是太医?!”
江宁急切地上前两步,紧张地看着何鸿安。
“下官正是。”
“求求你,救救我娘子。”
江宁顿时变了态度,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哀求。
何鸿安听了,看了眼他怀中的李芸儿,眼中透露出一丝凝重。
“大人且上车,寒舍就在不远处,下官好为夫人诊治一番。”
“好,好,麻烦了。”
江宁脸色苍白无比,忙不迭地点头,抱着李芸儿坐上马车。
车夫紧赶慢赶地赶到何宅。
何鸿安引着两人来到一处厢房,叫家人取了药箱。
让江宁将李芸儿放到床上后,他开始诊脉。
很快,他露出了难色道:“大人,尊夫人的病颇为棘手,恐难以医治。”
江宁目呲欲裂。
又是这样!
“真没有别的办法了?”
看着江宁眼中露出的绝望与无助,何鸿安不忍道:
“许是下官不擅此科,才束手无策。
不过下官的族弟或许有办法。”
“真的?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