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儿眉宇间浮现一抹忧虑。
郑芳蕊咬了咬唇,接着道:“只是老爷曾经气虚,如今虽是调理好了,却也恐怕难育子嗣!”
“啊?!”
李芸儿捂住红唇惊呼,两行清泪登时便流了下来。
而屋外的江宁听得此话,一颗心也吊到了嗓子眼。
他生不出孩子?他不能和芸儿育有自己的孩子?
一时间,江宁只觉天旋地转,险些没有跌坐在地。
恰在此时,郑芳蕊连忙宽慰道:
“夫人勿忧,其实这阵子奴婢已经在查阅医术典籍,明了了医治的方法。
以针为主,以药为辅,小半年功夫便可痊愈。”
“姐姐说得是真的?”
李芸儿抓住郑芳蕊的手,转忧为喜道。
“是真的。”
“谢天谢地,叫我们一家能遇见姐姐。实在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
“夫人切莫这么说,是奴婢该感谢你和老爷才是。”
江宁听了两人的对话,也长舒了一口气。
他没有再进门的意思,而是直接悄悄离开了院子。
晚上。
江宁自宫中回来后,吃了饭便钻入书房。
直到时辰差不多了,才回到房中。
李芸儿已是只穿了主腰和亵裤,早早钻入了被窝。
瞧见江宁进来,当即往床里边挪了挪。
“相公,快来休息吧。”
江宁应了声,脱下衣袍鞋袜,钻入被衾,顺手将娇妻揽到自己怀里。
李芸儿紧紧咬着樱唇,一副欲言又止模样。
“怎么了?”
江宁明知故问。
他心里明白,李芸儿是在扭捏要不要把他不孕的事情说出来。
“没,没什么。
我只是在想,明日陛下便要大婚,我们夫妻二人都需早早进宫,今晚便不得侍奉相公了。”
李芸儿犹豫着,终究还是瞒下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