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瑶顿时愣在了原地。
江宁苦涩道:
“天下人道我抗旨救妻,是爱极了妻子。
不错,我确实很爱她,因为她不嫌弃我如此模样。
而其余两个妾室,实乃陛下赐婚,我又如何能拒绝。”
更何况,若是我身体康健,成婚快近两年,为何不见子嗣诞下。”
贺玉瑶听到此处,哪里还不相信。
她红唇微张,一脸失笑模样。
此时她的心中,只觉刚刚萌生的些许朦胧好感,烟消云散。
而书房的密室中,贺然透过机关看着这一幕,仰天大笑。
“姑娘既然知道了本官隐秘,还望勿要传将出去。”
江宁一脸悲戚,拱了拱手:“告辞了。”
翌日。
张和前来面见江宁。
“可曾都通知张大人与柳千户了?”
“都说了,他们明日晚上夜半时分,便会抵达钱塘卫大营。”
“很好。”
江宁点了点头:
“要是计划不顺当,胡晖反应过来准备造反。
有他们两部人马牵制斡旋钱塘卫的杂兵,再由内厂番子对阵其麾下亲兵,一样手到擒来。”
“大人说得极是,我等筹谋良久,定然能一举拿下。”
这时,龚越走进来抱拳道:“大人,属下有事禀报。”
“可是那件事有名目了?”
龚越点了点头,说道:
“经由属下明察暗访,探知那些孩童被刘方买下后,便尽数消失不见。
苏州无有他们的半点身影,似是不曾从杭州离开过。
除此之外,属下又探得刘方背后的金主,乃是金陵府有名的富豪常文钦。
而这常文钦有个亲弟弟,自幼入宫,正是贺然贺公公。”
江宁恍然,沉声道:
“也就是说,兜兜转转,那些孩童其实又被贺然买去,随之消失不见,再无踪影。”
似是想起什么,他连忙道:“那前些日子,本官在茶山脚下遇上的那个孩童如今何处?”
“正要禀报大人,几日前便不见了。”
江宁冷声喝道:“很好。龚越,不论用什么手段,即刻派人把刘方拿住,给本官严刑拷打,询问出孩童的下落来!”
时间很快来到约定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