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勇一下子酒醒了,冷汗直流,颤声道:
“大人,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我,我从未吩咐过这样的事情啊!
大人,我都投了朝廷,还把所有人马都带了过来,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江宁冷冷一笑,道:
“正是因为你带了所有人,才叫本官放松警惕,你们好趁势攻城。
本官倒也敬佩你的勇气,竟敢以身犯险,亲自在这里麻痹本官。
若非我军警觉,不然还真要被你得逞了。”
“冤枉,天大的冤枉啊!”
苟勇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这种事情,就算大人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干啊。
肯定是那群混账东西趁我不在,听信了什么奸人的蛊惑,才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
我这就去城上阻止他们,大人若不信,还请随我一块儿去。”
他现在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但是能怎么办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苟勇也只得先稳住江宁,保住性命再说其他。
不然命都没了,还讲个什么玩意儿。
江宁作出犹豫状,最终点头道:
“好,看你如此情真意切的份上,本官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若真像你所说,是个误会,本官就暂把所有人收监,待调查清楚后,再放出来。
而若是真的起了反意,呵呵,休怪本官不讲情面了。”
苟勇磕头如捣蒜,哭嚎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却也不必谢我。
来人,把苟大人两位爱子押起来!”
江宁冷声喝道。
“爹!”
苟或兄弟齐齐大喊,脸上满是慌乱。
“放心,待爹向江大人证明是个误会后,你们自然就没事了。”
苟勇擦了擦额头上的汉水,宽慰了两个儿子一句,讨好地对江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