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哈哈大笑,“那是啊,谁的儿子谁疼!”
“你这老匹夫,也敢打趣朕!”
“皇上,臣是实话实说,民间还有传言,家中的老夫人多疼幺儿呢,您想想太后是不是更加宠爱四皇子?”
提起来老四,皇上面色更加和缓,“老四啊,就是一个活泼好动的性子,加上一根筋。”
“大事嘛,我是不要他去办了,能给我平平顺顺的长大就行了,整日做一些惊心动魄的举动,吓得谁是个一众内侍们,整日提心吊胆的。”
“就是不肯安分地随老师在上书房,里面读那些四书五经和圣人言论。”
“我都生怕他哪一天,给自己玩出个万一来。”
“皇上,您多虑了,您的四皇子算起来是比青青还要小上一些的,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
“男人嘛,小的时候不摸鱼抓虾,上山下河的,等他长大了就没办法再经历这些事了。”
“您想想,您小时候是不是玩得也挺开心的?”老王爷压低了声音,在皇帝耳边轻声说。
皇帝嫌弃地耻笑了一声,“你呀,就会向着朕这帮儿子说话,也不知道他们是修了多少的功德,有你这么一个好师傅看着。”
“哎呦,臣可不敢当,各众位皇子的叔父。”
君臣有说有笑,“皇上,最近天气慢慢变凉,您早晚要多添衣物啊。”
“朕知道了,你也多注意点身体,都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别整日做一些个体力活,自有这一帮的人帮你去做呢。”
“是,老臣知道。”
老王爷把皇上哄得眉开眼笑,一旁的福安也开心地随着笑笑。
晚间,七个公子哥,在三楼的雅间醉得不成人形,文人也给这个灌了醒酒汤,给那个喂了醒酒药。
看着天越来越黑,时辰也越来越晚,不由得着急,“你们这还能行吗?不是说还要去放烟花吗?”
夏敬鸿早已醉得直不起来身,嘴里嘟嚷着,“烟花,对,我的烟花,烟花,烟花,,直接就没了下文,他又踹了一脚邢昭林的凳子,邢昭林立刻惊醒,“谁踢老子!”话音刚落,再次摊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