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能吓唬到他？”扫把头每一个细胞，从戳天的头发到脚底的脚皮都透着一股子难以置信。

“曾哥，你知道他是谁么？”扫把头扭头问曾年。

他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甚至能看见下面跳动的青色血管。

“怎么，你认识？你熟人？”曾年察觉到不对劲。

“曾哥不知道也就算了，老大你也认不出来？”之前放顾弦的影像，扫帚头出去打探消息，没有看见，如今非常惊讶地看着壮汉。

壮汉没好气骂了一声，“有屁就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脸盲。”

“他是顾弦啊！”扫帚头证明他是真的认出了顾弦，声调都发生了变化。

“对啊，他就是顾弦啊。”壮汉眨了眨眼睛，“你认识？”

“老大，你别玩我了。”扫帚头都要哭了，“你不认识？上次还是你带我去看通缉榜的呢！还说英雄出少年，说他是你偶像来着！”

“通缉榜？偶像？”壮汉虽然是脸盲，但记忆却没什么问题，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英雄出少年，偶像，我好像的确说过这句话，等等，我说谁来着？”壮汉使劲挠着头，突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扫帚头，眼睛越睁越大。

“难不成！”

扫帚头疯狂点头，“就是他啊！”

“居然是他！”壮汉倒吸了一口冷气。

“绝对是他！”扫帚头点得头都要掉了。

“原来是他！小刀死得不冤！”

“到底是谁啊！”曾年忍不住了。

“兄弟，你害苦我了！”壮汉抓住他的肩膀，一张脸像苦瓜一样皱着，泛着青色，“你知道他是谁么！”

“我他吗也想知道啊，你们倒是说啊，打什么哑谜呢，我哪儿知道啊。”一向冷静的曾年都要被这两个人搞疯了。

“他是联邦总通缉榜排名第五的杀人魔，外号杀神，是我偶像啊！”壮汉脸都紫了，“都说英雄出少年，我还琢磨着找机会认识他一下，要是能合作一下最好了。你特么，你现在把我偶像绑过来了，我现在怎么办！以后还合作不合作了！”

曾年脸颊忍不住抽动了一下，有种扇他一巴掌的冲动。

我走了之后，血锯都这么堕落了么？

神特么偶像，还合作。

他悲哀地看了一眼顾弦，又看了一眼趁着顾弦昏迷，正在和顾弦合照的壮汉和扫帚头，脑子嗡嗡的。

难不成我真的做错了？

通缉犯都流行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