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儿,还不见过华老先生!”云镶轻声说道。
“是!”
“圣倾见过华老先生!”对华老先生这样,有着真才实学的人,云圣倾还是敬重的,福了福身,算是见了礼。
华老先生转头和云镶说道,“老夫这辈子从不收徒,不是看不上学医的同行,是觉得自己这点本事,实在不堪为人师表,怕耽误了别人家孩子的前程。”
“既然大将军的意思是要通过老夫送二小姐去圣地,老夫倒是乐意相助,就把二小姐记在老夫名下,只是记名,并不是老夫的徒弟。”
若说医术,云圣倾自以为,华老先生的医术,也许在这个世界上能数得着,和她比起来,她不觉得华老先生能超得过她。
华老先生这样说,云圣倾表示接受。
转瞬,华老先生问道,“不知道犬子夫妇在军中可好?想必给大将军添了不少的麻烦?”
怪不得从不收徒的华老先生什么也不问,就收下她做徒弟,哪怕是记名徒弟,也不应该是一句话的事。
原来华老先生的儿子和媳妇在爹爹的军中。
云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华生夫妻二人得了华老先生的真传,医术精湛,军中很多兄弟得了他们夫妇的救治!”
“那就好,只要犬子夫妇有所作为,就不枉老朽生养他一场。”
华老先生捋着胡须,颇为自豪。
“倾儿在这里听从华老先生的安排,虚心学习,为父还有些事情处理,先走了!”云镶也没说什么,站起身,就往外走。
突然,街上一阵大乱,医馆的门被一脚踹开。
刚才离开的慕容若兰,抱着尚书夫人闯了进来,“老先生救命!……”
就见尚书夫人两眼紧闭,下身流着鲜血,只是这一瞬间,慕容若兰的脚下,就流了一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