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何其聪明,当然明白云圣倾的意思,“朕若是能给云二小姐筹备到粮草军饷,云二小姐能否放下摄政王府上的一切杂物,赶奔军中,安抚十三弟的部下,让他们继续为国尽忠?”
“好啊!”云圣倾立马答应,“只要臣妇有拿出得出手的粮草军饷,定会马不停蹄地赶往军中!”
若是给她三五十两银子,就想让她跑腿,那就免谈。
见云圣倾终于肯去了,皇帝点点头,“云二小姐记着你刚才的话!”总算没有白白的和云圣倾浪费他的唾沫星子。
“是!臣妇不敢忘!”云圣倾施礼,“臣妇告退!”
云圣倾离开,楚君泽拿着拟好的圣旨走进来,“父皇!……”
没看到云圣倾,接着问道,“云圣倾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人影?”
皇帝正在为今天折腾了半天,没有一点收获懊恼,一下子被楚君泽的话激怒,“混账!”
楚君泽不明所以,他又没做什么,怎么就混账了?
“朕躺在床上,也没见你如此关心过。云圣倾不过是个寡妇而已,一会没看到,就牵肠挂肚地打问!朕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个混账东西!”
那只还能动的手,抓起手边的枕头,朝着楚君泽砸过去。
“滚!”
楚君泽不敢躲开,只好受了一枕头。
旁边的皇贵妃连忙跪下,“皇上息怒,泽儿他不过是觉得云圣倾还有用,才问了一嘴,在泽儿的心里,云圣倾绝对没有皇上重要!
你快说呀!泽儿!快告诉你父皇!你的心中只有你的父皇和大楚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
云圣倾算什么?连个屁都不是!”
楚君泽明白过来,立马跪下,“父皇明鉴,儿臣的心中,只有父皇的安危,云圣倾算个屁!”
“屁都不是!”皇帝拍了拍床沿,怒斥一声。
“是!父皇说的极是!”楚君泽垂着头,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