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初荷反应剧烈,口中嫌弃的怒声道:“别碰我!”
周法一听顿时觉得冤枉,这猫也不怪他呀,再说要不是他搭救,这旁边的小黑炭,可能也被压死在废墟中了!
想到此处,口中道:“我也不希望它死,但是你说,它死我也没有责任啊!干嘛要把气撒在我身上?”
“呵?你以为我说的猫?”
“那你说的啥?”
“好一个不谙世事的周法,好一个大隐隐于市的周法,都学会阿谀奉承了,杨青柳的钱!”
“你也要?”
“亏我还觉得,你有三分骨气,在这风月场里,也算出淤泥而不染!”
说着初荷扭过头来,眼中含着泪水,眉头微蹙,满含怒意地盯着周法。
这初荷,与周法的际遇,正是在这淡月香风楼里,本来黄妈妈说是来了一个兼职猎猫人的护院,哪知这个护院,武力不强也不喜拿架子唬人,日久就赶到柴房里干活计去了,这便是周法!
而周法不阿谀奉承,不迎来送往,也不像这楼里的护院那样,都会巴结来此享乐的达官显贵,好有个上升之阶。
他这才在初荷的心中,慢慢竖起了干净而正面的形象。
此时周法听初荷说他,出淤泥而不染,顿时间觉得幽默,不由得笑了出来!
初荷一见他这样,还有脸皮去笑,心中霎时间觉得灰心丧气,本想着今天能用话激一激他,哪知周法这个混蛋,已经无可救药,没有了羞耻感,可以说是完全地沦为了人渣!
初荷也笑道:“这猫你还回去吧,我不收肮脏之人的东西!我再也不会,大晚上的跑过来,照顾猫,白费苦心!”
周法一听顿时间停住了笑,刚才还以为初荷只是挖苦而已,哪知真生自己气了,马上蹲下身来,单膝跪着。
脸上愁苦地道:“初荷姐,我可没有收杨青柳的钱,我不想做一个蠢蛋,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和你的客人争!”
“那钱,我出门就给了金哥儿了!”
初荷一听,脸上的怒色消了许多,口中喃喃道:“真的给了金哥儿?
“你这个守财奴,也能把钱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