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亮一边喝着李唯天泡的茶,一边开口道:“唯天啊!前些日子,他们税法寺,可真是不地道啊!”
李唯天讪笑道:“那是,我当时还在杏林躺着呢,他们就背后捅刀子!”
秦向亮道:“吏部的量尚书,他跟我说了,真是这税法寺,如今怎么这样了!”
李唯天站在一旁道:“这税法寺,估计也是好日子过惯了,飘了吧!”
秦向亮笑了笑,指了指李唯天道:“你小李啊,也有点飘吧,怎么这好久,都不去我那喝茶报告了?”
李唯天一听吓了一跳,赶忙弯腰赔罪道:“真的是,还请秦老多原谅,要不是您点醒,我这真的说不准哪天就摔了。这不,这些时日,配合兵部和政保司的人,清查兵丁,实在是抽不开身!”
这李唯天哪里是抽不开身,要是他真经常往秦老的书房跑,那他身上可就完全打上了秦老一派的标签了!
这混人事,是要跟对人,可这跟人跟的太紧,那便成了狗腿子而不是臂膀!
秦老摆摆手道:“你是聪明人,我也不多说了,今天来有秘事交待你!”
李唯天赶忙凑近坐着的秦老,秦老示意让他坐下。
秦向亮道:“这税法寺,这次有点明目张胆,咱们不能挨了打,还乐呵假装啥事没有!”
李唯天点点头!
秦向亮压低声音道:“这几日,你就找税法寺点麻烦,给他们下点药!”
李唯天一听,这命令模棱两可,而且绝不能摆在台面上说。
秦向亮可能说的,也就是清道夫那些上官们的意思。
李唯天知道这种事让他做,既是给他表现的机会,也是让他有展示诚意,稍微做做的黑手套,显示自己是这条船上的人。
想好了,李唯天便点点头,道:“秦老,这下点药,什么时间呢,下药的程度是什么样呢?”
秦向亮笑着道:“就这几天就行,这样才像还击!至于说下药,就是让他们恶心恶心,但是可不能留住把柄!”
李唯天又重重地点了点头,看来这秦向亮他们,根本不会给明确指示了,这个度,还需要自己好好把握。
之后秦向亮又闲聊了几句,给李唯天留了两罐茶便走了。
李唯天将秦老送上马车,站在猎猫人大院门口,陷入了沉思。
这税法寺,到底该怎么整他们?
又要名正言顺,又要恶心他们,又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就是在回击,尺度还不能大!
怎么弄呢?举报他们收税不力?
想了许久,李唯天仍旧是没有想出什么办法来。
于是便回了书房,叫人把几个猎猫人头头都喊过来,准备旁敲侧击地问问他们。
最后还加了一句:“把周法也给我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