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众丫鬟仆人簇拥着几名风姿绰约的贵妇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园。
宋如月身为东道主,自然走在中间。
那张貌美如花的年轻脸蛋儿上,带着娇媚迷人的笑容,但看起来很虚假。
而她身旁的几名年轻妇人,脸上也带着灿烂的笑容,但嘴里说的话却是夹枪带棍。
看似融洽欢乐的气氛里,却隐隐掺杂着刀光剑影。
女人嘛,没事就喜欢闲聊攀比,过过嘴瘾。
秦微墨上前低身行礼,很有礼貌地与那几名年轻的贵妇人打了招呼。
“哟,这不是微墨嘛,你这身子骨,怎么能出来乱跑呢,今晚有风,你还是回屋待着吧,我们有你娘亲陪着就行了。”
“啧啧,微墨这脸蛋儿,这身段儿,真是越长越楚楚动人了,看着比你娘亲可要美多了。”
“听说微墨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我家清婉都对你那几首佳作赞不绝口呢。”
几名贵妇人虽然对宋如月说话带枪带刺,但对眼前这名柔弱温婉的少女,却是格外喜爱,或者说是怜悯,态度都很好。
这时,一名身穿淡蓝长裙的少女,从一名贵妇人的身后走出,笑道:“微墨妹妹,好久不见。上次来你家里,还是跟孟姐姐一起,都有好几个月了呢。”
这名少女模样温婉,体态轻盈,名叫苏清婉,是莫城很有名的才女。
平时行径不拘一格,经常抛头露面,去参加各种诗词歌会,与男子争强斗胜,虐过莫城许多文人才子。
秦微墨微笑道:“苏姐姐前些天,在鸳鸯楼作的那首《忘春》,莫城里到处都在传诵呢。”
苏清婉笑了笑,道:“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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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婉笑了笑,道:“不值一提。”
随即目光一闪,在她身后和湖畔看了看,问道:“微墨妹妹,你那位入赘来的姐夫呢?那首‘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以及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真是他作的吗?”
秦微墨还未答话,宋如月便道:“当然是那小子作的,这还能有假?”
随即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可是当着我的面作的。”
心里又得意地加了一句:那小子是看着我作的,若非我貌美如花,他能作的出?
一旁的妇人立刻怪笑着接口道:“如月,那小子人呢?怎么还没有来?一个入赘而来的小子而已,这么大架子,还要让我们几个等着?”
宋如月笑容一敛,目光看向了刚刚去抓人的小丫鬟,问道:“梅儿,那小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