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陈翠萍挨打那是活该,一张嘴上下一碰就瞎造谣!要不是丁大全拳头打在身上,陈翠萍早就把家属院搅和成浑水了!这个陈翠萍啊,以前她胡说八道,我还以为她是闲的,想着她找到工作有事情忙起来了,那张嘴巴就老实了!可她现在在程望祖那上班,一个月三十块钱赚着活也不累,更有精神头造谣了!”
提到陈翠萍田心萍就生气,她就是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子,好像天生就为了造谣而生似的,只要她嘴里长着舌头,就算是被男人打的鼻青脸肿,也不会闭嘴消停!
姚宁静就感到很无奈,她跟婆婆说,她图啥呢?
“她什么也不图,胡说八道纯粹是打发时间找乐子!她精力时间实在是太过旺盛了!她这一搅和不要紧,就因为她这嘴巴,惹出了多少事端?”
“前几天在大门口碰到她,她主动跟我打招呼我假装听不见,就听到她在我背后说一些有的没的,接着好像丁大全就出来了,把她打的那叫一个鬼哭狼嚎的……”
田心萍跟姚宁静两个人坐在餐桌边一边吃东西一边说着话,那嘴角流着哈喇子的小二宝歪着小脑地认真听着,小眉头不由越皱越紧张。
姚宁静田心萍娘俩在这里说话的功夫,周光义骑着自行车就往外走。
说来也巧,这刚刚骑着车子走出军区大院呢,迎面就看到推着自行车哼哧哼哧大喘气往军区大院方向走的陈翠萍。
陈翠萍累的汗流浃背,她可是一路从红星服装厂推着车子回来了,也不知道哪个黑心肠烂肝肺的,竟然把她的自行车车胎扎上了一个钉子,链条也卡住了,推着走都费劲。
想着家里男人能补胎也能帮着上链条,路上看到有修自行车的,也没有舍得花那一块钱的修车费。
看到周光义顿时两腿一软,她累的实在是走不动了,她抬手就冲着周光义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