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江辰直言不讳的道：“但是现在你回来了，我们就是了！”

“所以你们都在算计我，考验我？”神天眯起眼睛：“仿佛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颗棋子，可以任人摆布，任人修理？”

“如果你消失了几个纪元，就是这点感悟，那我无话可说。”江辰摊手，来到神天的身旁站下。

神天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一脸不忿：“大人物们都喜欢用权谋操纵大千世界，操纵天下生灵的命运，只是我没想到大哥居然也是这样的人！”

“我一直是这样的人。”江辰缓缓抬起头，一脸傲然：“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

“为什么？”神天紧盯着江辰：“为什么就不能活得简单点，纯粹点？”

“因为如果你不操控别人，就会被别人操控！”江辰淡淡的道：“你不把别人当成棋子，你就会成为别人的棋子！”

“我也想纯粹，我也想光明正大，但这个世界容不下这样的傻子，即便有这样的生灵，也早就成了失败者！”

闻言，神天缓缓闭上了眼睛，脸上闪过一抹无奈：“你和我爹臭味相投，难怪你们能一拍即合。”

“可怜天下父母心。”江辰看了一眼神天：“如果你不是神元君的儿子，纵然你天赋超然，你也不可能有现在这样的修为和地位，甚至早就陨落了。”

“原来我在大哥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不堪。”神天失望的摇摇头：“或许别人也是这么看的吧？”

“表面上他们畏惧我，尊重我，暗地里我不过是他们眼中的跳梁小丑，一个靠着爹走到现在的二世祖。”

听完神天的话，江辰抱着双臂望向虚空，一脸不置可否。

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