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宽面如土色,急忙点头:“教主,这个女人猖狂得很,竟然连教主都不放在眼里,简直是罪该万死……”
“你用不着给本教主玩激将法的伎俩,太低级了。”江辰没好气的打断了他:“只要确认这里面关押的是战红英,不管你激不激将,本教主也必然要进去。”
恒宽额了一声,然后眼珠子乌溜溜乱转,嘴角也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诡笑。
就在江辰带着舞飞扬正准备进入光笼时,突然被飞身而来的奥德曼拦住了去路。
“教主,这光笼诡异,属下认为还是不应该冒……额!”
回应他的,是二十坛好酒,这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路过奥德曼身旁时,江辰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酒先给你了,好好喝,至于美人嘛,你得先渡个劫再说。”
丢下这话,他搂着舞飞扬直接进了光笼。
奥德曼抽搐着脸颊:“不是,教主……什么劫……”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江辰带着舞飞扬已经没入了光笼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一刹那间,原本刚才还伏低做小,唯唯诺诺的恒宽,忽然站直了身子,挺起了干瘪的胸膛,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奥德曼一怔,立刻转身瞪向他。
“丑驼背,你他妈挺什么挺,再挺还不是个驼背。”
“好啊,非常好。”恒宽带着得逞的狂笑,缓缓后退了几步:“我本以为这新任的教主是何等智慧,何等聪明,没想到也不过是个愣头青而已。”
“副教主,师尊,看来这圣教的教主之位,活该落入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