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能在炼丹师总会门前的,不是真正的炼丹师,就是正在学习的炼丹学徒,再不济也是前来购买丹药身价不菲的散修,足可称得上一句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所以当两个真正的“白丁”出现时,就显得格外刺目。
“呃”瞅着那一道道奇异的目光,唐源挠了挠头,略微压低了嗓音:“刚才兴奋过头了”
“我都没你兴奋。”聂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无奈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在京城长大的,怎么比我这个山里长大的还没见识。”
“嘿!我可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纯纯的!”唐源宽大的手掌顿时在胸脯上拍出一阵肉浪,嗓门又情不自禁的大了起来。
“我真是服了你了。”感受着周围越来越多的视线,聂云忍不住将脑袋深深埋进了掌中,另一只手挥了挥:“行了行了,你现在也差不多该回去‘哭诉’你遭到一场截杀了。”
现在回去这么哭诉一下,一是他的大哥此时应该早已驶出京城范畴,此时回去再无危险。二也是“告诉”他大哥的母亲,我已经知道是你做的了。
有了这“欺君之罪”捏在手上,最起码便有了鱼死网破的资本。
“那我就先回去了。”感受着周围越加奇怪的目光,唐源挠了挠头,不由得再次压低了声音。
稍微招呼了一下后,便步履匆匆,逃也似的跑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事情实在紧急还是因为某些莫名的原因
而随着唐源的离去,那奇怪的视线也是跟着散去了不少。
“呼”聂云轻轻吐了口气,没有理会那剩下的目光,摸了摸腰间的储物袋,然后对着炼丹师总会那道光幕大步行去。
走至门口,两名早已注意到他很久的大汉却是伸手将他拦了下来,嗡声嗡气的道:“这位小哥,要参观的话在外面参观就行了,里面不方便给人参观。”
两人显然是将聂云当成了外地前来京都参观这炼丹师总会的人了。
“听说这里可以租赁炼丹室是吗?”聂云有些无奈,似是又觉着这话有些突兀便又补充了句:
“呃我也是炼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