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着这么开心么。”韩月望着满脸笑意,且几乎已经持续了快要一个钟头的聂云,不住的撇了撇红唇。
不就是关心师弟太过了点,直到现在才让他下床么不对!自己又没有非人到不许师弟上厕所,这么能叫现在才让他下床呢,这是合理的,善意的,意见!
嗯,就是这样!
“晤这就是自由的气息!”聂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感受着体内传来的酥麻感,几乎忍不住快要蹦起来。
天知道聂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原本寻思着,凭他的炼丹长老的丹药储备,这点伤势,最多也就躺个两天吧结果在师姐的善意下,这一趟,就是将近一个礼拜
终于啊每天除了吃饭就是躺在床上修炼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韩月红唇忍不住撅起,声音清脆,道:“怎么,是我限制你的自由了么?”
“嘿嘿嘿,那怎么会呢?”聂云炉火纯青的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按了按韩月的肩膀,将之按坐到院中石凳上,轻轻揉捏了起来,同时愤愤道:“是可恶的伤痛限制我的自由!也害的师姐辛苦了这么多天。”
“哼,就会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哄我开心。”韩月傲娇的将雪白的俏脸转至一边,诱人的红唇却是悄悄勾起一丝弧度。
“话可不能乱说。”聂云站在韩月背后,俯下头便望见师姐白净俏脸上那丝悄然弯起的弧度,脸上的谄媚笑意不知何时变得温柔起来,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愈加柔和。
“师姐这两天是真的辛苦了。”
聂云话声很轻,却很真诚,也很温柔。
在他伤势最为严重的两天,因为炼化体内药性的缘故,几乎成天处于半昏迷状态,可他却一直感受的到,自己面颊上那双略显冰凉与细嫩的小手,以及那时不时覆上额间的湿润毛巾。
那两天里,韩月几乎就没怎么睡过,更是就没踏出过房门一步!
韩月微微愣了愣,而后突然抬起头,对上了聂云温柔的眸子。
迎着那温柔的目光,韩月忽然伸出一只玉臂向上,使劲揉了揉聂云的脑袋,笑道:“傻师弟,师姐我脱胎七脉了,辛苦个啥劲儿啊。”
笑声清脆悦耳,悠悠飘荡。
聂云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笑了笑:“总之,今天就让师弟我来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吧。”
“哼哼,总算没白疼你。”韩月斜撇了眼聂云,红唇微勾:“再往中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