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呢。”萧雪抿了抿红唇,在演兵室内那种策马奔腾肆意冲杀的感觉,哪怕是对她来说也是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不过只要不是赵构夫子特意‘训练’我们就行。”萧雪默默补充了一句。
若是和赵构夫子对垒的话那可就不是策马奔腾,肆意冲杀的快感了,而是被杀的仓皇逃路的绝望了而且赵构夫子最可恶的是,他每次或骑兵突袭,或大势碾压过来的时候,都会特意避开冲杀这些学子,而是让他们静静的体会着自身被钢铁洪流所淹没所带来的绝望感
不多所幸的是,赵构夫子绝大部分时候,还是更愿意套用一些史上经典战役,让学子们三三两两组队,尝试去破除那一场场看似“绝望”的死局。
有时也会让两组,亦或者更多组的学子在不同的场景,拥有着不同的兵力进行相互比拼,厮杀。
若只是两组,倒也还好,无非要么奇大军压境双方对垒,要么就是夜中奇袭、下毒无所不用其极。可若是三组亦或者更多就麻烦了,既得远交近攻,又不能锋芒过盛,而像聂云韩月这种小组,几乎一上场,便是全场学子首要进攻目标
这也就导致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没有经验的聂云,面对着面前四五倍于己方兵力的联军几乎是瞬间懵逼,很快就被“清扫”出了战场。
不过聂云后头倒也学乖了,一遇到这种多方势力交火的,便是瞬间化整为零,同时以连横,破合纵,虽然到了最后各方都只剩下三两残军时还是会暂时放弃内部矛盾,先行进攻他,不过那也比一人面对整个联军要好的多。
谈笑间,三人已是来到那熟悉的教室中,不过与外头略显嘈杂的环境不同,整个教室内几乎是一片寂静。
聂云三人眼底惑色刚起,便见到了讲台上那道身着玄色长袍的高大身影。
咱迟到了?
聂云微微一愣,微微偏头下意识偏头看了眼教室后头的挂钟,没有啊。
那赵构夫子怎么今天来的这么早,往常几乎都是在上课铃声悠悠响起的瞬间,准时踩点到的他,今天居然足足早到了十余分钟,也怪不得台下的学生们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坐吧。”瞧见聂云三人,赵构夫子铜铃般的眼里微不可查闪过一丝笑意,微微点了点头。
对于眼前这位,唯一一位,在演武台上赢过他的小子,他还是感到十分满意的。
毕竟聂云今年才二十都不到,而他已然四十多岁了,在鼎盛时期即将过去之际,突然发现一根如此优秀的苗子,并且这根苗子还是他的学生,其中欢喜,不足为外人道也。
随着时间悄然,教室内也陆陆续续坐满了身影。
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