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妃看了看荷包,虽然疑惑,却也知道炎明熹不会无的放矢,于是没有再贸然开口,而是将荷包递给皇帝,转头悄悄对站在身边的雪雁吩咐了几句。
“陛下,那不是臣女········”
江芙的所以荷包跟手帕必然会在角落里用金线绣一朵小小的芙蓉花,现在炎明熹拿出来的荷包根本就不是她的。
可她的话说了一半,瞳孔微微一缩,突然想起来,这却是不是自己的荷包,是在去山寨的马车上白婉莹给自己的荷包!
她咬了下嘴唇,咽下后面想要说的话。
不能反驳,如果将白婉莹拉进来,那么她必死无疑!
“怎么?江小姐没有话要辩解,要便是认罪了?”
江芙看他那胜券在握的样子简直是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气他找人偷了自己的东西栽赃陷害,笑他偷错了东西都不知道,偷个不知道谁的荷包就来丢人现眼。
偏偏他瞎猫碰到死耗子,偷得这个错荷包让自己哑口无言。
江芙咬着嘴唇,现在情势对她很不利,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撇清关系舍了白婉莹,这样一来不知道会给爹爹造成什么影响。
另外一条路就是认下罪名,但是如此一来,自己可就真的性命堪忧了。
该死的老太监!
江芙心中恨恨地骂道,一时两难。
炎明熹见她无从辩驳,正准备乘胜追击直接将她押入大牢,这时候门外却突然出来了小太监的通传声:
“启禀陛下,外面有个车夫,他自称住在霍小姐的院子旁边的马房里,事发之前曾见到有可疑人士进入过霍小姐的院子。”
有证人?
屋里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出现转机,张贵妃不等皇帝反应,率先开口:
“宣他进来。”
证人在小太监的带领下低着头走进来,他身上穿着灰黑色的粗布麻衣,虽然低着头但是身形挺拔。
他走到院子里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态度不卑不亢道:
“参见陛下,奴才晚饭后从伙房出来的时候,确实曾经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进入霍小姐的院子,但是天太黑没能看清那人的长相,但是看身形,肯定不是个女人。”
这一句证词虽然不能完全洗清江芙的嫌疑,但是至少能解她的燃眉之急,让她身上的嫌疑洗清一些。
要不然看刚才炎明熹那架势,能直接逼着皇帝给自己定罪了。
江芙呼了口气朝跪在地上的男人看去,在看到他的脸时眼皮子一跳。
卧槽,陈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