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侍郎被江芙这么一顶撞,加上之前牢狱里的损伤,顿时一起爆发,第二天就病倒了。
这次他可不是装病,而是真病了。
“咳····咳咳,大郎要准备春闱、二郎又有公务在身,就劳烦二郎媳妇来主院侍疾。”
陈侍郎拿着鸡毛当令箭、好了伤疤忘了疼。
江芙才跟着陈见安走了几个月啊,他就故态萌生,又开始端起公公的架子想要驯服她了。
要是之前,江芙可能干脆趁他病要他命,趁机气死他算了。
但是眼下霍将军醒了,想必不日就能面圣,在这样的节骨眼上,要是陈侍郎死了,陈见安就好丁忧三年。
陈见安一旦下野,那不仅少了一个对付炎明熹的重要力量,而且也给了炎明熹除掉他的机会。
江芙只能伏低做小,日日去主院给陈侍郎侍奉汤药。
“小姐也太辛苦了,咱们在江府的时候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那老东西一会儿嫌药烫、一会儿嫌药凉,一会儿让小姐去做点心,一会儿让小姐去点炉子,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指不定要多心疼呢!”
窈娘手上不停地给江芙揉着肩膀,嘴上愤愤不平道。
江芙扭了扭酸疼的脖子,手上翻着账本,脸上没什么表情道:
“不过就是磨人些罢了,他也就这点儿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