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能丢了!真是废物,自己下去领罚!”
江广瑶怒气冲冲地留着这一句之后,大步出门,亲自去炎明熹的府邸查看。
不过看也没用,丢都丢了。
丢玉玺这件事十分隐秘,皇帝知道生生被气得呕出一口血来。
原本只是想要对炎明熹小惩大戒,如今倒是动了杀心。
身为宠臣私藏传国玉玺多年,想要谋反之心昭然若揭,没有哪个皇帝会留一条随时可能咬死自己的狗在身边。
“好,很好!朕派你全权负责巡回玉玺一时,并赐你西厂令牌,在新任西厂长公上任之前,可全权调遣西厂势力。
炎明熹押入死牢,等东厂审问过后便即刻斩首示众!”
皇帝恨极,恨炎明熹辜负了自己的信任,恨自己如此袒护他,他竟然不知好歹!
陈见安压下眸中喜色,跪拜谢恩,接过象征西厂权利的令牌。
不过乐极生悲,他刚一从宫里出来,便被陈侍郎截住,直接把他领到书房责罚。
“你是怎么跟我保证?说你必然会利用江家父女拿到传国玉玺!结果呢,江家那个丧门星娶进门,东西却不翼而飞了!
咱们筹谋了这么多年,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拿到传国玉玺,拿到了玉玺就等于拿到了民心,民心所向便能师出有名地推翻昏君。
如今这么重要的东西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丢了,你要入向先帝交代?如何向为了大业死去的徐公公和忠心耿耿的将士们交代!”
陈侍郎满嘴的仁义,抽陈见安的手却一点儿都不软。
陈眼中见安的严重闪过一丝暗沉,紧紧抿着嘴没有出声,任由父亲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的后背上。
“为父冒着株连九族的风险,花了那么多的心血将你培养长大,你要是不能坐到哪高位上,还不如一出生便被掐死算了!”
陈侍郎手中的藤条应声断裂,陈见安抬起一张惨白的脸,在陈侍郎握着半根藤条喘息时,喃喃了一句:
“父亲究竟是为了尽忠,为了大义,还是仅仅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