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这里就是柳州呀？好大的门呐！”

偌大的城门外，小女孩惊喜的看着那巨大城门，惊喜得手舞足蹈。

“把手放下来，姑娘家的，像什么样子！”旁边美丽的妇人敲了一下女孩的脑袋，一脸的嗔怪：“不要大惊小怪的，尤其是到了学院里面，要是因此被赶出来，我看你怎么办？”

“哪那么夸张呀？”小女孩吐了吐舌头：“云州考试的时候，人家那些监考官温和得很，哪有娘亲说得那么苛刻？”

“你懂什么？”妇人白了她一眼：“这女人呐，不好出头，现在柳州学院虽然不限男女，可世俗的眼光到底是没变的，女人上位呀，人们就是看不得，要不然整个云州，那么多参考的女娃娃，怎么就你一个过关了？”

“有没有可能是她们自己不行？”小女孩愣愣道。

“胡说八道！”妇女瞪眼道：“你很行？人家苏夫子的女儿芳龄十七，云州出了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也没得，就你得了，你可知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小女孩一愣。

“当然是因为你不上不下！”妇女压低声音道：“太冒头的，上面故意筛掉，完全不行的，自然也不好弄过去，就是要你这样，不上不下的，象征意义的录取一个过来，既证明了上面官老爷的开明，又不至于抢了男人威风，你属于占到便宜了，别沾沾自喜的”

“额”女孩一愣，小嘴顿时嘟起。

自己那么多天刻苦学习，怎么到娘亲口里就成了捡了便宜的？

明明那个教自己的女夫子都说自己术算天赋了得。

“可是夫子很威风呀，她也是女的，你看云州的城主都对她客客气气的呢。”

“那是因为她拿出了足够大的成绩。”妇人叹气道：“咱们云州能有一个那么大的造船厂，都是因为黄夫子手上的神机之术，给咱们云州添了多少商机？这样的政绩天上掉下来，城主当然对她客气，所以我才支持你来这里学本事，虽然不指望像男子一样出人头地，可若学到几分本事，至少有立足的机会，你懂吗？”

“哦”小女孩闻言低头，兴致顿时比刚才低落了不少。

“你们是哪里人？进城何事？”

门口的守城军惯例的询问着母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