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皇手中的黑子落下,话中有话道,“这大商,必须是朕的大商,而不是处处受制于人,儒首是万世之师,应该明白朕的意思。”
“绝对的权力,并不一定是好事。”
孔丘认真道,“即便是在朝廷,陛下同样需要考虑满朝文武的意见,就是因为有制衡存在,大商才会平稳地传承千年,一旦权力失衡,千年大商,很可能会毁于一旦,九州历史上,这样的事情并非没有先例。”
“他们不是朕!”
商皇冷声道,“如儒首所说,寒冬将至,九州大变就在眼前,唯有绝对的权力,方才能镇压一切变数。”
“陛下难道想用杀戮,来镇压乱世吗?”孔丘皱眉道。
“有何不可。”
商皇神色冷漠道,“不破不立,这不也是儒首想要看到的吗?”
“寒冬降临,的确会有流血牺牲,但是,牺牲和杀戮,并不相同。”
孔丘正色道,“请陛下三思。”
“儒首,你老了!”
商皇目光冷下,警告道,“妇人之仁,在乱世中,毫无意义,朕今日来,就是想告诉儒首,不论儒门,还是李家,身在大商,便要遵守大商的游戏规则,这一次,碍于儒首的情面,朕可以容忍,但是,下不为例!”
说完,商皇将手中的黑子落于棋盘上,旋即起身朝着木屋外走去。
“陛下。”
木屋前,剑供奉、法儒看到商皇走出,恭敬行礼道。
“我们走。”
商皇淡淡说了一句,迈步离开了小院。
剑供奉快步跟上,一同离去。
后方,木屋内。
孔丘看着眼前的棋局,苍老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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