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压制住那柄太初剑,他们根本没有胜算。
“好。”
另一边,朝行歌神色凝重地应了一声,掌凝火元,用火将伤口烧焦,暂时止血。
那太初剑,太过麻烦,方才一剑,幸亏没有伤及要害,不然,他现在已经躺下了。
这澹台天女,看上去比小公子也大不了几岁,竟然这么厉害。
恐怕也只有二公子亲自出手,方才能力压她半筹。
寒风下,李子夜收起纯钧剑,身影极速掠上前,准备凭借速度优势,近身拖延澹台镜月出剑。
最冒险的打法,万一有一招失手,性命便有可能不保。
但是,风险一向和收益成正比。
只要压制住澹台镜月的太初剑,他们便有胜算。
“正确的选择,但是,你,能扛住多少招!”
澹台镜月看到掠身而至的李子夜,冷声说了一句,掌凝浩元,怦然拍了上去。
咫尺之间,李子夜脚踏奇步,尽可能不与其正面交锋,但是,距离太近,不可能每招都避得过。
掌劲加身,长生碑挡下大部分力道,余下的真元,依旧令人难以承受。
李子夜嘴角,鲜血点点淌下,却是一步不退,守元抱一,太极再现。
与此同时,战局外,三藏看到澹台镜月出剑受制,踏步上前,手攥佛珠,重拳逼命。
战斗,没有慈悲为怀,只有你死我活。
这是三藏自己一点点悟出的道理。
不是李子夜教的。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李某人也不可能什么都教。
两人联手,攻守默契,一时间,澹台镜月也难以凭借神兵之利重创两人。
李子夜太快了,又十分抗揍,一旦全力干扰,的确令人不胜其烦。
一对一时,澹台镜月或许有一百种方法打破僵局,但是,如今以一敌三,不得不分神应对其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