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京牧大牢中,白忘语静立,周身气流汹涌,踏步之间,双掌运化天地之力,浑圆太一。
相同的招式,不同的施展之法,浩然当空,刚正不阿。
一夜漫长,渐渐过去。
翌日,方初亮。
太学宫,常昱正准备前往藏经塔时,一名太学生快步走来,将一封书信递了过去,客气道,“常昱师兄,你的信。”
“给我的?”
常昱愣了一下,好奇地接过书信,打开看了一眼,脸色变的有些为难。
这,好像有些难。
一个人,要传这么多话,掀起这么大的风波,是不是太难了。
“李教习说,常昱师兄要相信自己。”
送信的太学生神色恭敬地说道,“这点小事对常昱师兄而言,信手拈来。”
“是吗?李教习真这么说?”常昱面露尴尬之色,问道。
“嗯。”送信的太学生点头应道。
“好吧,我试试。”
常昱回了一句,心中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不自信。
他有这么厉害吗?
半个时辰后。
“你说什么,大师兄在牢狱中被打了?重伤?什么,还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