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愉快地喝酒聊天了。

他一口闷了三杯酒，白皙的脸上增添了几分红晕，眼尾也有一抹绯红，嗓音也添了几分磁性，“要不我舞一套剑法给你们看。”

“你可别，还是安静地喝酒赏景吧，要不你用符箓做出烟花的效果，那样肯定很美。”

“凡界才有烟花，他们过年或者过重大节日才会放，阿婉去过凡界？”他侧过脸温声问道。

“自然是去过的，在我很小的时候，应该是三、四岁吧，阿爹、阿娘带着我和阿璃，阿璃坐在阿爹的肩上，阿娘抱着我。

那时我对什么都好奇，一路上瞧个不停，阿娘大多是牵着我的手。

阿璃从小就懒，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安静的坐在我阿爹肩上，全程她就没自己走过路。

我想牵她的手，带她一起玩，她都不配合，凡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他们的夜市非常热闹，也很漂亮。

我们当时去的时候，那里刚好过年，我看到了最漂亮的烟花，五颜六色的烟花放了一整夜。

那时候我们还没有修炼，小孩子又嗜睡，阿璃早就睡过去了，而我还很精神，我居然一点都不困，看了一晚上的烟花……”

她的语气很柔充满怀念，他觉得她此刻的面容肯定很柔和，带着温暖。

这也让他想起他在凡界里生活的一年，其实从万灵门离开后他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凡界，在那里躲了一年，颓废了半年才开始找恢复根基的办法。

他不信命，也不想窝囊的死去，要不是有两条人命支撑着，他觉得他没那么快就站起来。

经历过无数次失败，那些痛苦，恨意每天都在凌迟他，同时也磨练了他，他的意志力越来越坚定。

眼睛看不见，他就专门练神识，练耳力，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最终还是站起来了。

苏婉说着小时候的事，勾起了司泽小时候流浪的经历，他还跟野狗抢过吃的，没遇到他师尊他就是一个小乞丐。

他十岁才开始踏入修行之路，算是晚了，十八就已经是元婴了，这修炼速度很快，天才级别的。

苏璃同样也是十岁才开始修行，她十八也才筑基初期的修为。

这就是天才与废材的区别。

听她说完，司泽才说：“你记性真好，七岁以下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不过你这性子变化也太大了吧，小时候那么活泼，现在却这样。”

看她眼刀子剜过来，他立刻转移话题：“对了，你说符箓也可以当烟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