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切永远都要放在十四的后头。
到底是真的偏心,还是做戏出来的偏心?
涉及这段复杂的母子情,胤禛心底一向不愿深思。
不过有了德妃娘娘的“训斥”,胤禛就有理由不睡书房了。
入了阿哥所的院子,他尽力控制自己的步伐依旧如尺丈量一般,丝毫不显急躁。
只是到了福晋的堂屋,见里头竟没有了火光。
苏培盛忙问:“福晋可是睡下了?”
品儿跪着:“给主子爷请安。福晋她……一早便睡下了。”
胤禛:“知道了,服侍我洗漱吧。”
等苏培盛伺候完四阿哥,他一身月色寝衣走了出来,屋外燃着一排红烛,烛光之下,一身粉衣的美人正歪着身子,闭着眼,身上外罩衫斜斜披着,更添风//情。
胤禛没忍住走向前,在距离半米的地方停下:“……是檀墨香。”
吕雉仍是闭着眼:“午后便燃了小半盏,我都睡着了,可是身上染上了?”
胤禛靠近:“是啊,我都闻见了。”
吕雉仰着脖子看小良人:“香吗?”
有佳人兮,美目盼兮,螓首蛾眉,领如蝤蛴。
胤禛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吕雉伸出小手握住他宽大温暖的手:“爷的手可好些了?”
半晌,胤禛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福晋送来的药很好,长了茧也就不疼了。”
吕雉抬头望着他的眼底星光一片,满是不舍:“爷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