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嘀咕:“知道古怪,您还不是下了手。”
“你嘟哝什么呢?”四阿哥原本的气,这下变得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李氏不可能怀孕。”
吕雉闻言更生气了:“大夫是外头临时找来的,瞧着也不像假的。李氏一个人哪里有天大的本事,让大夫撒谎?”
李氏再蠢再大胆,她敢拿自己的性命做砝码,但她怎么可能敢拿皇四子的血脉开玩笑?
吕雉也是女人。她很清楚,肚皮是一个女人在后院最后翻盘的机会,给李氏多少胆子,都不可能作假。
现在倒有几分看不上皇四子了。
这是提起裤子,就不想认了?是不是太孬了?
四阿哥:“所以我只说有古怪,着急过来,就是要先跟你说清楚。怕你一个人气坏了。”
他自己没骨气,还硬要说是她在生气:“主子爷,到底是一条小生命,不能开玩笑……宫里头要晚点报喜无妨,但花房那边,反正还没开始,该停还是要停……”
后面的话消散了。
她的嘴被堵住了。
鼻尖闻见清新的冷雪青松味。
吕雉的眼瞪得更大了。
嘴唇传来柔软的触感让她的脑袋变得糊涂。
但鼻尖的清新味道又让脑袋有一瞬间的清醒。
吕雉一时分不清,自己是糊涂了还是清醒了。
……
不知过了多久,四阿哥稍微离开,嘴角噙着笑:“现在,福晋可以先听我说了吗?”
“那一晚,我根本没有碰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