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撞到一起,她们便是不想斗,也得斗。
吕雉示意尔嬷嬷。
她记下要留心之人。
又带着剩下的稳婆和太医回到了五福晋的院中。
吕雉先嘱咐道:“你们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草民明白。”
五阿哥跟随在身后,原本他的天平还持平,不知道该在这个时候看望哪一个。
现在一贯柔弱的刘佳氏暴露其私心,五阿哥自然知道自己该身在何处。
他只是看了庶长子一眼,连该有的份例赏赐都不曾发下。
更不曾入得产房看刘佳氏一眼。
这对一向最是得宠的刘佳氏来说,已然是“酷刑”。
五阿哥顾不得听刘佳氏的哭,便来到正院听到了五福晋的“喊叫”。
“啊!”
五阿哥霎时又白了脸,贴着四阿哥不动。
四阿哥懂。
产房里,五福晋的面容愈发苍白。
满头大汗,看见了乌拉那拉氏,仍是挤出一个笑:“我就知道有你出手。”
“她定然不是你的对手。”
吕雉嗤她:“既然跟在我的身边,学了那般久,怎么就没有学到一点皮毛?”
“不过是懂得示敌以弱的玩意儿,怎么你就对付不来?”
五福晋不敢相信:“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忙着教训我吗?”
“当知道,每个人擅长的东西不同。”
“四福晋你看一眼便深知人性,而我,只能在马场和酒桌上逞威风。”
“你我轮换,你也未必赢得了我。”
“怎么能跟我说,这种事情有嘴就行?”
“那我还说,喝酒不也是有嘴就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