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羽嘿嘿一笑：“想起那天我调戏你了。”

“哪天？”时沉渊问。

“咱俩第一次相遇的那天。”

她说完，时沉渊眸色一深：“想起来了？”

“想起一部分。”

“是么，那说来听听，我看你个小迷糊能想起什么。”

程小羽便说，我想起，你那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走出酒吧的时候，你把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我说你这个牛郎还挺体贴的么。

你却冷着脸，不理我。

我就问你，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你们这一行，不喜欢被人直接喊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