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腾重新躺好了,给她盖了盖被子,像裹蚕宝宝似的把她裹好。
韶华只露出一个脑袋,睁着大眼睛,透过昏暗的光线,看着身边的人,狡黠地问:“哥哥你怕你自己忍不住吗?”
他叹了口气,拍拍她被子:“就是因为忍得住,才不想过火。”
放纵是简单的,克制是困难的。
韶华一味地点火,像个不负责任的小毛贼,全然不管霍云腾忍得多艰难。
但其实,就在刚才拥吻她的那几分钟里,霍云腾的意志力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他也不会告诉韶华,这个克制的自己,到底想象了多少不克制的事情……
两人又小声地说了会儿话,说起明天几点出发,海城的气温是多少,该穿什么衣服去机场……
渐渐的,韶华安静下来,发出了绵长的呼吸。
退烧药起了作用,她的体温渐渐降下来。
但她睡着了也不安分,一个劲儿地往霍云腾的怀里拱。
霍云腾长长地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成了高烧的那个……
次日一早,霍云腾是被韶华恼怒的“哎呀”声吵醒的。
睁开眼,就看到她正拿着手机,愤恨地打字,便打字边骂:“狗皮膏药吧你!”
“怎么了?”霍云腾问。
“那个庞一霸!你看他嚣张的!”
说着,韶华把手机屏幕转向霍云腾。
霍云腾半撑起身子,看了一眼那个庞一霸发来的消息。
“小妞儿,别以为有那小子在身边,我就动不了你了。你跑到天涯海角,哥也会把你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