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寒夜回过神来，看向她。

也许是兄妹连心，她忽然敏感地感受到了他的内心想法。

“你……在想大姨么？”

顾寒夜笑笑：“嗯，忽然想起来了。”

韶华抿了抿唇，她正因母亲和父亲即将在一起而喜悦时，顾寒夜是什么心情呢？

父亲到底是把心意从婉清姨那，转移到了韶华母亲的身上。

顾寒夜会不会替自己的母亲而遗憾，会不会恨父亲的薄情？

“你一点都不怪我妈么？”

“都说了不怪。”

“那父亲呢？你怪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