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叶司勤算是把程阮赶出了家门。

程阮走后，他消沉了一段时间，酗酒度日。

他有意屏蔽了关于程阮的一切消息，以为她有那二十万，不去工作的话，生活节俭一些，也能坚持一两年时间，之后等孩子大了，她正常去上班，她的生活慢慢会好起来的。

但不知道她后来遇到了什么麻烦，根据他调查的结果，在程阮离婚后第二个月就去工作了，这几年她一直在努力打拼，工资是在上涨的，生活是节俭的，可她的居住环境却越来越差。

叶司勤又托人，用了些手段，查了她的个人账户，发现她连两千存款都没有。

这几年，孩子和她也没生过重大疾病。

工资到手，她就大部分都取出来。

在这个并不需要使用现金就可以支付的时代，她取出现金的意义是什么？

她的钱都去哪儿了？

这是最近这些日子一直困惑叶司勤的事情。

“叶总？您在听吗？”刘助理的声音把叶司勤的思绪拉回来。

“什么？”

“我刚才问您年会地点的事，可以在国内找个风景圣地，也可以去国外，但国外的预算会高很多。副总和财务经理那边的意思是，建议在国内，然后把年会奖品的预算提高，这样整体下来也比去国外节省将近一半预算，员工们可能也会很满意。”

叶司勤点了点头：“国外的话，方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