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陆凡赫然起身，冷冷地注视着她。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居然会在翡翠谷第二次遇见柳莺莺，自己居然还救了她一条命。

之前发生在唐浣溪身上的事情他一直怀疑是柳莺莺在幕后主使，虽然眼下的证据还没有完全指向她，但是这个女人劣迹斑斑，根本不值得相信。

“为什么要救我？”

女人躺在地上淡淡问道，语气中没有一丝色彩，一双本该流光溢彩的美眸此时也是一片空洞，她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丝的生机。

“想死有很多办法，不必特意找个有人的地方跳湖自杀，然后再等着人来救你。”

陆凡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转走就要走。

“救我？”女人喃喃说道，“我没想让你救我，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