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来,陆福庆只来过他们医院两次,每一次都是王院长通过市里的关系,邀请到他过来,现场指导教学,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出过手。
陆福庆点头:“除了我孙子外,你们都可以出去了。”
孙子?
别说是王院长这群院领导了,就连唐浣溪也睁大了美眸,不可思议地看向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您,您是陆凡的爷爷?”唐浣溪难以置信地张开红唇,陆凡不是孤儿么,怎么还会有个爷爷在世,而且就在南都?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提起过啊
“那什么,陆老,鄙人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陆老能同意”
王院长并没有走,而是站在陆福庆身边,犹犹豫豫地说道。
“说。”陆福庆道。
“我想把您给病人治疗的过程全部录制下来,并邀请所有医学界同行观看学习”
王院长说的小心翼翼,但又信誓旦旦道:“绝不以盈利为目的,只是想让让南都同仁能够有个宝贵的学习机会,提高我南都的医疗卫生水平,您看,是否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