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我马家有一尊药鼎,通常里面都养了一些南疆和东南亚那边辛苦寻来的罕见毒虫,我外孙要是觉得不解气,不如就把他尸体扔进药鼎,让那些社会从饱餐一顿,这样既解了你心头之恨,也给我家的药鼎提供了食料,你觉得如何啊?”
“无耻!”陆凡低声吼道。
“你说什么?”马天鸿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
“我说你们无耻!”
陆凡攥紧双拳,已然到了爆发边缘。
“陆渠作为我的开智恩师,虽然不曾常驻陆家,却待我如亲人一般,他舍弃玄门之身,如一个老奴,追随父亲鞍前马后,把一生都献给了陆家,更是在陆家血夜后,藏着秘密躲藏了三年,从一个玄门世外高人,变成了现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陆凡冷冷地盯着马莹凤:“这是你追杀他的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