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庸放下耳麦,长长地吐了口气。
“动手了。”
坐在他身边的,是一个皮肤黝黑,面孔极具东南亚特点的矮瘦中年人。
他用着蹩脚的汉语,说道:“整个坟场,都已经被我们的人包围。”
“五百多人,四辆虎式坦克,一架武装直升飞机,他们逃不掉的!”
“这股火力,足以在十分钟时间,踏平一个大型毒寨,就这些手无寸铁的降头师,他们没有反抗之力,我可以给你打赌,最多十五分钟,战斗就会结束。”
“赌三千万,如何?”
中年男人对自己的手下火力,极有信心。
他们全都是在东南亚特殊地带,久经战斗的老兵,身上战功累累,今晚如此兴师动众,偷袭一个连把枪都不存在的降头师部落,简直就是大炮打蚊子,太过大材小用。
钟伯庸放下耳机,没有说话。
他是个生意人,向来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在战斗进行到租后一刻前,他是不会过早地去庆祝胜利的。
此时,电话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