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昭如同烫到手一般，腾的一下收了回来：“不不不不……”

“为什么不？”姬羽的眼尾发红，带着几分委屈：“姐姐，我都这样了……”

楚昭昭移开目光，抬头望天：“我……我不会解裤腰带。”

“我可以自己解。”

“我……我不知道怎么弄。”

“姐姐只需要享受就好。”

“我……听说第一次会疼，我怕疼！”

“梦里不会疼的，姐姐。”

好像是这个道理，梦里还不用负责呢，春风而已，她不说，谁知道？

“但是……”

“没什么可但是的姐姐，你疼疼我，好不好？”

楚昭昭看了看他，咽了咽口水，把心一横，正要说话，眼前场景顿时就变了。

嗯，人也变了。

她坐在万宝阁的雅间内，映入眼帘的，是债主戴着的银质面具，他离她很近，她几乎能感觉到银子面具的冷意。

他的一只手撑在她的脑后，这是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

债主瞧见她，微微有些诧异，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开口道：“上次没被亲够？”

楚昭昭闻言连忙往后退了少许，脑袋紧紧贴在了后面的墙壁上：“够了够了，亲够了！”

“是么？”债主挑了挑眉：“但我觉得，你好像没够，要不再试试？”

说完这话，他立刻低下头来，楚昭昭连忙把头一偏，他差点亲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