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枳心头嗤笑,在乎她温家的银子吧?但面上,还得摆出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拿到和离书之前,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阿枳莫要说胡话。”萧长陵走上台阶,终是伸手将人抱住。
温枳伏在萧长陵的怀里,冷睨着爬起来的丁舒真,勾唇笑得嘲讽。
四目相对,丁舒真一双泪眼,难掩愤恨之色。
“二郎?”缓过神来,丁舒真哭声轻颤,“我好疼……”
这一次,萧长陵没有站她,“你先回厢房,我们夫妻有话要说。”
丁舒真愣住,哭声戛然而止。
“来人啊!”四月当即喊了一声,“送客人回厢房。”
丁舒真被人送出去的时候,满脸的不敢置信。
温枳心里很清楚,萧长陵是为了什么?
若自己死了,那嫁妆的去留就成了问题,等着父亲悲痛完再想起来,萧家早就处理完了那些东西,萧长陵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