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薇薇进屋后，肆无忌惮打量着四周，戏谑地看了杨绪林一眼，“看来爸你这几年过得挺不错的，不会是连我妈过几天忌日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吧？”

“怎么会？”

杨绪林笑着，“我和你文媛阿姨可是每年都有去看你妈的。”

“是吗？”

顾薇薇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家四口照片，杨绪林还坐在轮椅上，就故意问了句，“奇怪，我当年离开的时候杨振宇的腿不是好好的吗？这是怎么瘸的？不会是又出去外头瞎招惹什么女孩子，被人报复，打断的吧？”

“不过他是男人，少了两条腿也没太大关系。还有爸你照顾着，应该过得也挺好。”

“……”

杨绪林脸上的笑僵住，干巴巴地说：“是意外，意外……你不是还有其他话要说吗？就坐下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