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笔架砸在张虚的身上。
毛笔散落了一地。
张虚挨了打,心中更是不妙,顿时知道肯定出了大事儿。
可是他这些日子过得舒坦,除了日常的事务,再去听听曲儿,经营点小生意,日子也红红火火,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虚连忙以头叩地,高声道:“奴才罪该万死,陛下惩处奴才就是,千万不要气坏了龙体。”
赵善沉声道:“你禀报白莲教,说白莲教弥漫,朕以为事情不大。没想到,白莲教蔓延到了荆州,连荆州刺史苏渭都死了,朝廷都已经有奏折送上来。”
“你的东厂负责打探消息,监察天下,你这个东厂的督主,到现在还没有半点的消息。你东厂的人都是尸位素餐的吗?要你何用啊?”
张虚更是吓得冷汗涔涔,心中惊慌。
苏渭死了!
这是荆州刺史,是朝廷的封疆大吏啊,怎么就突然死了呢?而且和白莲教也扯上了关系。
这可是大事啊!
张虚顿时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因为东厂人员安插在各地,本就是赵善的耳目。耳目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是朝廷都禀报了。
这是他的失职!
张虚接连磕头,高声道:“奴才失察,没有接到荆州的消息,甘愿受任何处罚。请陛下放心,奴才回去后立刻就重罚东厂在荆州的人,一定查清楚事情。”
赵善眼神冰冷道:“现在才想着重罚,才想着临时抱佛脚,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烂泥扶不上墙,要你何用?”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