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看着大范围撤退,且开始自相践踏的士兵,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赵构慌乱下看向顾先雄,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急切道:“顾卿,赵构太凶猛了,我们怎么办?现在的局势无比恶劣,根本挡不住。”
顾先雄也是眉头深锁,面对如今的恶劣局势,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吹了,也不知道怎么安抚赵构?
更别说展开反击。
大军都已经崩溃,命令也难以传下去,现在无法反击的。
顾先雄策马跟着一起撤离,一边跑,一边想。跑了好一段距离,忽然想到从下雉县的长江渡口登陆后,到下雉县的路程情况,眼前一亮,高声道:“大王,我们撤退,全速撤往渡口。”
赵构说道:“你这是废话,我们难道没撤退吗?我担心的是,赵善穷追不舍,我们逃不掉。”
“不,不,大王没懂我的意思。”
顾先雄迅速解释道:“从下雉县撤到渡口,临近渡口的十余里路,有大片的水田,有许多分支出来的小河,且道路也变得狭窄了,骑兵无法大范围掩杀,不像这片地方,骑兵可以放开了掩杀。”
“就算赵善的陌刀营厉害,到了田间小路,也无法摆开阵势。”
“这就是我们逃生的机会。”
“只要靠近渡口十余里,军队或是走水田逃走,或是窜入小河,或是走田间小道,虽然分散开,可是骑兵难以追杀,我们就不用担心陌刀营和骑兵的追杀。”
“到了渡口附近,赵善如果还要追来,可他的攻势被削弱,陌刀营和骑兵被闲置,我们说不定能反击。”
顾先雄越说越自信,觉得自己找到了反击的契机,高声道:“请大王传令,通知所有将领,告诉他们撤退的情况。只要是把消息一层一层的往下传,肯定能挽回人心。人心稳定了,将士不慌了,有了目标,才能反击。”
赵构听到后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