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虞诵担任扬州刺史,会针对扬州大族,会影响到虞家,可能导致兄弟相残,是有可能劝说虞清欢的。”
“祖父说陛下同意虞清欢的建议,就达到扳倒虞诵的目的。陛下如果不满,会迁怒虞清欢,就能帮助我。”
“祖父想得挺好,可臣妾找到虞清欢,虞清欢拒绝了。”
“无奈下,妾身才亲自开口。”
张映雪以头叩地,开口道:“陛下,这是全部的经过,臣妾没有半点隐瞒,请陛下原谅。”
赵善眼前一亮。
竟然有这一桩事情。
他昨天见了虞清欢,晚上在虞清欢的院子歇息过夜。从始至终,虞清欢都没有提半个字,也没有说虞诵合不合适的事情。
虞清欢只提了一句话,那就是虞诵是否能胜任?会不会因为虞诵的官职影响到赵善,跟着就岔开了话题。
虞清欢是个秀外慧中的人,不理俗事,却不是不通人心。
这就很好。
赵善对虞清欢反而愈发的赞赏。
目前来看,这是家风如此,虞咏低调沉稳,虞诵锋芒毕露却才能卓越,虞清欢也不差。
张映雪见赵善没有松口,哭泣道:“陛下,臣妾知错了,请陛下饶了臣妾这一回,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
赵善看着嚎啕大哭的张映雪,心中却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