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杜大姑娘再主动惹事……便休怪我新账旧账一起算!”
说话间,她气势一变,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那是一种,来自于上位者的压迫感。
杜家众人,尤其是杜丽珍顿时头皮一麻,膝盖一软,险些直接跪下。
冷澜之转身上了马车。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马车的车帘后,杜家众人才觉得她们又活了过来。
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一个穷秀才的女儿给吓到了,杜丽珍顿时羞恼不已。
她又想说什么,然而还没开口,就见那戴着半面粗糙的皮质面具的男子冷冷道:“我家小姐是看在钱老板拥有一颗热血善心的份儿上,才不欲过多计较,而并非是因为某些人可笑的自我幻想。
若是某些人再因为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而想对我家小姐耀武扬威……”
口中说着“某些人”,他阴鸷的视线却锁定了杜丽珍:“我保证,她走不到我家小姐面前,就会永远地丧失说话的能力。”
他微微勾唇,红色的唇瓣宛如沾染了鲜血,分明是笑着的,却阴冷而瘆人:“毕竟,不会好好说话的人,也没有必要留着说话的能力。”
说话间,他脚尖轻点,一颗细小的石子贴着杜丽珍的耳畔过去。
须臾,一缕碎发缓缓飘落。
杜丽珍打了个寒颤。
她穿的十分厚实暖和,原本一点儿也不冷,这会儿却是如坠冰窟。
一股股冷意好似是自骨头缝里蔓延出来的一般,冷的她直打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