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不是对前驸马用情至深么?原来也不过如此。”越王的眼睛里划过了一抹轻蔑之色。
旋即,不屑地笑了:“像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就别去祸害别人了。”
“伽罗公主今日在秀兰庄举办文曲宴,邀请了天下文人来参加。属下推测,她是想要利用文曲宴来引席大家出山。”
冷澜之承诺要拿出铅笔一半的收益来举办约瑟夫学堂是在越王离开前,是以,越王一听就明白了冷澜之的用意。
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先不回京。
他要去秀兰庄,要看到冷澜之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要让她也尝一尝那种机关算计之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计划毁于一旦的滋味!
不让那贱人也尝一尝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切,他便怒意难消。
即便日后登上了那个位子,这事儿也会变成心魔,折磨他一辈子。
***
“阿嚏!”
冷澜之到了秀兰庄外,突然打了个喷嚏。
流纱为她披上了披风:“公主,风还有点凉,等会儿奴婢给您煮点姜汤。”
冷澜之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不像是生病,她摇摇头:“无妨。”
下了马车,她忽然想起一事,看向给自己充当临时车夫的应沙海:“等会儿让庄子里的车夫送本宫回去,你辛苦一些,带人在盛京附近严查。”
母后那边迟迟没有传来消息,想必是越王还没死。
这么长时间,若他没死的话,也快该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