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皇帝布满皱纹的老脸上绽放出了笑容:“湛儿踢得不错,你赢了今日的比试,有什么特别想要的赏赐吗?”
羽闻湛反问:“敢问父皇,任何赏赐都可以吗?”
惊羽皇帝眸中划过了一抹幽光:“说说看,或许……可以呢?”
羽闻渊瞬间绷直了身体。
惊羽皇后蹙眉:“陛下,不妥!万一他想要皇位,您也要如此儿戏地给他吗?”
又训斥羽闻湛:“人不可以太贪心,不该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羽闻湛没有理会惊羽皇后,偏头看了冷澜之一眼,眸中染上了笑意:“这个愿望和儿臣的婚礼有关,不过现在还没想好,待到日后儿臣想好了,再想父皇讨下恩典,如何?”
看台上的几人都是一愣:“和婚礼有关?”
羽闻渊松了口气,旋即在心中嗤笑一声,骂羽闻湛是白痴。
这么好的机会,他不用再谋求权势和地位上,甚至不求皇后的宠爱,竟然求婚礼上的恩典?
这和用金矿换一把破铁锹有什么区别?
太蠢了。
蠢得让他安心。
惊羽皇后在愣怔过后则是不悦地沉下了脸。
她分明不希望羽闻湛利用这个机会寻求权势,可当羽闻湛真的放弃了权势之后,她却又不高兴了。
为了个女人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利,这种蠢货怎么会是她的儿子!
连带着,她看冷澜之的眼神也变得不善了起来。
原先她还觉得这女子是不错的成亲对象,不说是振兴家宅吧,但至少能够当好一个当家主母。
如今却觉得这人当真是祸水,会将男人勾引得失去了心智。